什么。
连笑一愣,倒是没想到,张华强会做到这种地步,但是,“华强船运不是还在运作吗?”
水产那条线路是林大力运营成熟的,交到对方手里才只有两个月。
元励飞闻言却摇头,慢慢将这两月以来的种种说出来,包括张华强四处应酬拉不下脸面碰壁,张惠拉扯着张家族人涌进公司,“这次就是张家亲戚捅出篓子,家老小都跑了,华哥去祠堂开会讨不到说法,只能自己背债。东拼西凑,最后缺了八万块,他听了惠姐的话,说我从小跟着他们,为公司付出一点没什么,所以趁我不在,把我家房本骗走了。”
就算这个窟窿堵上,想必华强船运也是一滩烂泥了。
“哎,好好一条发财的路都能给堵死,我早就说张家兄妹不靠谱。”前头开车的林大力也发表了看法,毕竟门路都是他当初辛苦跑出来的。
结果他念叨完,就从后视镜看到连笑似笑非笑地盯过来,“要不然再把生意接回来?”
以如今华强的糊涂账,使点手段不是不可能。
但林大力却立即摇头,如临大敌道:“不用不用,现在这样挺好的。”
说好,骚包地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西装领带有没有歪。
笑话,以前是逼不得已,为了不给连笑拖后腿才在铁皮船上捞鱼,现在有舒服的车子开,更家高昂的利润挣,谁要回去窝在满是鱼腥味的船舱里。
元励飞见两人虽然是主雇,但关系融洽,不禁神色又有些黯然,“我没想到,华哥会这么做。”
连笑心思一动,意识到什么,视线再度落到他脸上,声音轻缓,不疾不徐,“我说过,有困难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说起来,两人并无渊源。
不过是当初下船,他出面维护了她几句,又在明珠酒店为她保守了秘密。
所以这个要求,给的完毫无道理。
但元励飞晓得,这不仅仅是一个帮助,更是对方给予的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