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惹了姬谆不快,阿菩好不容易想放风筝,结果白白被淑妃宫里的一群人扰了兴致。
但阿菩怀着他们的孩子,他少做些杀孽,能为他们的孩子曾些福气。
于是一脸阴鸷的男人把手伸至背后,把女人的手捏在手心里,散着冷气道,“去太医院请人去淑妃宫里一趟,若再让朕听见半点风声,你这太监首领的位置就别坐了。”
最后半句是对着刘公公说的,实实在在不加半点威胁的话,吓得刘公公急忙让底下一群小太监把淑妃宫里的宫女往姬谆看不见的地方拖。
嗓门最大的那个,被人像狗一样拖着,砂石刺穿小腿肉很疼,疼得她眼皮都在抖,但怕死的念头占了上风。
她心里急急念着淳德妃的名号,眼神一秒都不敢在华服女子身上错开。
看看她……看看她。
“皇上。”卫莘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全是黏糊糊的汗。
“去见见淑妃吧。”
“你说什么?”姬谆气得眉毛都快连成一条直线,“在给你一次机会,把话收回去。”
气归气,他没有松开握着女人的手。
相处好长一段日子,卫莘也算摸清了他的性子,瞧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便知他现在还是听得见道理,
“事出蹊跷,淑妃宫里一下来了这么多人,皇上就算放她们回去,怕也……”
她没把话说完,相信姬谆会明白她的意思。
“阿菩,淑妃宫里的事,与你我无关。”
姬谆当然听得出她未尽之意,只是,宫女罢了,生死与他有什么关系,淑妃宫里的人,没办成主子的令,怎么受罚,当然得按主子的意思。
他说得理智且无情,也是在宫里最好的生存法则,泾渭分明,就算是皇帝,也有不必多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