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话里的不亲昵,姬谆心生不满,使巧劲拉慢了马的速度,“阿菩不说,怎知本宫不爱听。”
他拉下脸,摆出太子的气势,“妄揣上意,是想要脑袋搬家?”
“殿下。”金大腿生了气,纤细五指插进他放在马轭上的大手,嗓音显而易见的讨好,“小女子和小孩说的话都想听,殿下也不嫌臊得慌。”
“什么小孩,”姬谆用力攥住她主动钻进来的小手,拨开挡人视线的细长枝干,下颌抵在她涂了发油的青丝上,喟叹,
“你不过比他大了五岁罢了。”
眼波微动,隐隐香气的青丝拂过男人突起的喉结,卫莘后仰着细长白嫩的脖子,男人下巴的小胡渣冒了头,唇贴上去,扎得有些痒。
姬谆松开拉着马轭的手,抚上她曲到极致的天鹅般的颈,语气暧昧又危险,“原来阿菩喜欢在马背上。”
!!!
污言秽语!
卫莘猛地收回脑袋,坚硬的脑门磕上男人微微张开的下颚。
“啊。”姬谆捂着下巴痛呼出声。
“谋杀储君,阿菩胆子大了不少。”
卫莘急急捂住他嘴,“殿下,这话不能乱说!”
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她还要不要命了。
一路胡闹着总算入了平京城门,平京城富贵官宦满地跑,男女共骑之事自然不可能在平京城发生。
姬谆半路租了马车和车夫,像上次从淮河到大越无甚差别,一言一行都在告诉卫莘,他是东宫太子。
不是那个可以任她肆意玩笑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