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齐家族人、妈妈娘家亲戚继续搓麻将、玩扑克、长牌,家和来的客人有的休息、多数继续闷鸡。
晚餐过后,应夏荷指挥齐家族人、妈妈娘家老表,抹黑了老公爹的脸,给戴上高帽子,用绳子绑了,还递给老公爹一面铜锣拉出去游街示众,队伍浩浩荡荡,总指挥应夏荷跑上跑下好不欢喜。
欢喜中应夏荷这才发现,原以为拉老公爹游街示众好玩,上街后看着老公爹敲铜锣喊话自己竟然索然无味,认真探究起来,原来她已经亲眼见过拉老公爹游街示众的过程,既然自己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与齐吉腻在房间有情趣。
应夏荷草草收场,连爸都觉得,夏荷怎么了,是不是自己哪点儿没有随她的意,想来想去自己做得蛮好的。爸自然无法解开这个迷团,因为他把事情想复杂了,应夏荷想法却太简单,她对老公爹游街示众的事情已经没有兴趣。
由于没有闹洞房安排,妈妈去影视中心包了所有影视场馆,不管什么人,只要愿意都到影视中心看影视,通宵达旦不清场。
家和来的客人没事大多关门闷鸡,都有准备,每个人的专用包钱装得满满的,买了几十付新扑克,没事正好在牌桌上大显身手,钱来得容易,输了没觉得有多么的可惜,赢了也没有觉得有多么兴奋,主要是寻求输、赢那一刻对人神经的剌激。想想就知道了,当用手把三张牌从桌上检起来。一张一张慢慢分开时,三个a。飞机,绝顶大牌时;当自己是一付小牌,居然把别人逼得扔牌时;当别人撞自己的牌,结果反被撞死时,那种怦然跳动、直冲云宵的心情是何等的滋味!
乘着没注意,张小玉偷偷钻进刘书记房间。
刘书记与张小玉的关系体制内尽人皆知,不会有人贸然去刘书记的房间,刘书记也不担心这帮子人。况且在齐昊家里,只要齐昊不敲门,不会有人上门,齐昊即便进门看见了也没有事。
张小玉走进刘书记房间狐眼媚着刘书记,这个时候张小玉不会逼刘书记,此刻她好比斗牛士,手牵红披风。嘟,嘟,嘟!嘴里吹着让刘书记消魂的口哨儿,刘书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公牛,并用公牛头去撞张小玉手中的红披风。红披风挥到哪里,公牛的头撞到哪里。最终,公牛被引去耕种张小玉还没有男人承包的一亩三分地。
一亩三分地耕种完毕,张小玉这才提出种收益分配问题。
张小玉说:“你给上面推荐我了吗?”
刘书记说:“这段时间忙,没来得及。”
“还没来得及?”张小玉面色一沉,“熊艳梅说走就要走。到时人家顶了缺,我要等到哪年哪月!”
刘书记说:“不要急着这会儿。有的是机会!”
“不急着这会儿!”张小玉愤怒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熊艳梅走了,常辉一样要走,顾琼也坚持不了多久要回去,就算你说的不急我也得把副县长位子占着,到时候他们一个个走了,我才有机会排轮子上常务副县长、副书记、县长、书记!”
好个张小玉,年纪轻轻好大的野心,刘书记摇摇头:“我们的事情外面已经有风声,现在急着办这些事影响不好……”
“就只有你给我的事情有风声,齐昊给秦丽的事情一样有风声,人家齐昊一样要办事,他们怎么就不怕影响不好呢!”张小玉震怒,模样给正在带虎崽的母老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