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捂着脸,将竹徽的手贴在掌心,“徽徽你真好。”

    竹徽微微一笑,言语真诚,漂亮的眸子深情的望着单以尧,“哪里及得上妻主半分。”

    于是单以尧的脸也红了起来。

    竹徽满意的收起自己的表情,演戏嘛,谁还不会了?

    单以尧一看,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将罪恶的毒手伸向了竹徽的两肋,“让你骗我,让你骗我,笑死你!”

    “啊!哈哈哈~”竹徽忙抓着她的手挣扎求饶,“妻主我错了……哈哈哈哈…饶了我吧,下次…再…再也不敢了!”

    竹徽笑的面色潮红,眼角挂着笑出来的泪珠,原本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衣服和发饰也因为挣扎而凌乱,胸口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

    看着竹徽这副模样,单以尧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舔了舔嘴唇,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手下不自觉的继续动作,惹的竹徽娇吟连连,“你还敢有下次?看我不收拾你!”

    “不敢了不敢了!”竹徽躺在床上笑的喘不过气,腰眼发软,“再也不敢了,妻主饶了奴家吧。”

    单以尧意味不明的哼哼两声收了手,心底有个小人不断告诉自己:做个人做个人做个人!

    同时还有另一个小人,理直气壮的告诉她:食色性也,竹徽是你夫郎,你们酱酱酿酿理所当然!

    单以尧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而床上的竹徽等她收手,在床上躺了躺这才有力气做起身来,看着梳妆镜里狼狈的自己不禁埋怨了一声,“妻主真是的,一天尽想着让我出丑。”

    “哪有哪有。”单以尧在身后替他收拾头发,捏着竹徽的发丝嗅了嗅,“徽徽怎样都是最好看的。”

    竹徽对着镜子瞪了她一眼,单以尧不好意思的蹭了蹭耳朵。

    认真帮竹徽打理了一番,竹徽拿起绣了一半的荷包,单以尧就又无聊了,想起自己刚穿越的时候,便从包袱里掏出个话本子缠着竹徽给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