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的股东会上他们大概会以我父亲不在场而不计我父亲的股份吧。”陆白说到这,笑道,“而如果到时我没有赶回去,他们也会说,我手中的百分之十也不能作数,总之会找狡辨的理由。”字
“这也太强词夺理了吧?”安夏儿皱眉道,“父亲之前也不在家,那他们也没有抗议过吧。”
毕竟陆佑天这些年一直都不在家。
陆氏的股东会开过无数次了吧,之前他们不可能都认为陆佑天的票不能由陆老投吧?
“他们想夺权,自然不在乎什么强词夺理。”陆白平静地道,“不过他们若是认为这件案子能一直将我拖住,那就太异想天开了。”
安夏儿想了想,有点担心,“陆白,你是说,老赵的那个案子,可能是二叔和三他们他们做的?”
“我父亲出事或者给主家抹黑,对他们有直接的好处,不是么。”陆白说道,“我不相信人情,但我相信利益。”
“……”
陆白也许是常年与敌人斗惯了心机谋计,极气势地道,“你先照爷爷说的去做吧,看他们还能捣腾出什么花样。”
安夏儿叹息着,点了点头,之后又笑说,“晚上溱姑妈和陆庸堂哥过来吃饭了,溱姑妈走的时候一直提起你呢,说希望你与陆家的隔阂早点消除,原谅你父亲也回来接手陆家……”
“溱姑妈是那个性子。”陆白虽多年未与陆家的亲戚走动,但似乎却还记得那个姑妈,“好了,你今天先睡吧。”
“孩子们呢?睡了么?”安夏儿不放心问道。
“当然睡了。”陆白说道,“我现在在lulu的床前,我拍张照发给你吧。”
当陆白将照片发过来后,安夏儿看照片里
里女儿粉嘟嘟的睡脸,她松了口气,一抹微笑笑弯上唇角,心事再多,只要看到女儿,仿佛什么烦脑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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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夜色下的另一边,陆国原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