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像沙砾磨过一样沙哑，听得人不禁也会觉得喉咙有一些疼痛。
“龙、龙翼……”沈灵曦微微张了张嘴，喃喃地喊出这两个埋在她内心深处的字。
“龙翼”两个字一出口，听得龙翼一道怒气直冲脑门，他一把掐住沈灵曦的下颚“沈灵曦，你没有资格喊他的名字。凡是跟他有关的一切，你都没有资格去触碰。”
从她的嘴里，听到喊他的名字，他都会觉得脏，肮脏无比……可是他的内心，却又希望她喊他的名字。
这个可恶的该死的女人，她对他的影响为什么如此之大，明明查清楚了她所做的一切，他还傻傻地幻想着，他查到的那些真相有可能都是假的，是别人故意伪造的。
可是怎么可能？
“龙翼……”她再次喊出他的名字。
龙翼紧紧握着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这个该死的女人，连处于昏迷中都能喊他的名字，她不去做演员，还真是可惜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保住我们的……”沈灵曦蹙着眉头，痛苦地说道。
“对不起？沈灵曦，你真天真，你以为你的道歉有用么？”龙翼冷笑着反问昏迷中的她。
她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她犯过的错么？
她一句对不起，就能让他家死去的那些人活过来么？
真是可笑至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梦里，沈灵曦在哭，流着泪，哭得好悲伤，像是她的世界都蹋了。
把她抓回来，折磨她，看她哭，看她为她以前做过的事情忏悔……这些不就是他想要看到的么？
但是为什么？
在看到她流泪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心生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