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子见了沐妧打瞌睡也没勉强,只让杜鹃找了一件披风盖上,教导其他学子。
忽然,读书声渐止,一阵呼噜声响起。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朝沐妧的桌子底下看去,披风一角处,一抹鸡尾巴一翘一抖。
长公主真是堕落了,来国子监学习,竟带着一只鸡,还打算进步吗?
秦夫子后脑勺感受到一股气血上涌,忍了又忍。
她心如古潭,已经很少有动怒的时候了。
还以为长公主说话有理了些,不画浓妆,便觉得变了,谁知更糟。
“你们只管学习,其他的事情暂且不用在意!”
一觉醒来已是半个时辰后了,沐妧打着哈气伸了个懒腰,衣袖滑落,露着半截藕臂。
众人“·······”
太···太不修边幅了,幸好这里没男子,否则如何说?
周依凝有些嫌弃“长公主在外,理应注意影响。”
众人暗暗竖起大拇指,敢如此说妧长公主的人也就一个周依凝了。
说来也怪,妧长公主对谁的劝告都会视而不见,唯独还听周依凝的话,这也许便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吧!
沐妧懵懂“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生活很美好,不要总是摆着一张臭脸好不好?担心老的快。”
周依凝面红耳赤“不用你管!”
说完便扭过头去看书,不去看沐妧,现在居然会反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