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因为时蓉雅的沉默急转直下,阚清安也跟着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两人尴尬地看着对方,脑中不知在想什么。
熟知,下一秒时蓉雅就朝着她的肩膀狠狠拍了一掌:“我看你是一定要我过劳死才安心!”
阚清安的凝固的表情随着时蓉雅的笑声瓦解,摆手打哈哈说:“哪有,身体要紧,钱都是小事。”
不知不觉,阚清安来了快一个小时。
依着上厕所的借口,阚清安才游走到关宁的房门前。
她离开酒店的时候,舞团的席才散场,朋友们还在包厢觥筹交错。
离开两年,朋友们好奇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她应不下来,只能喝酒。
结婚、怀孕、带孩子两年没应酬过,猛地连着两场,喝多了,脑子不舒服,一下就想到了关宁的醒酒茶。
放下酒杯,借口明天起床还有公事偷偷溜掉。
以为自己喝了很多酒,出来等车的功夫,吹了冷风,清醒不少。
毫不犹豫报了时蓉雅家的地址,这个藏娇的地方。
阚清安右手放在门把手上,踌躇了许久,还是没有敲门。
或许是时蓉雅在这里,她不能完全放开自己。
若是只有关宁在,刚刚借着敲大门的那股劲,今晚肯定要闹个天翻地覆。
聊了半天,把她的邪气都压了下去,准备正正经经约关宁谈谈,而不是现在这样死缠烂打。
想通的阚清安提包告别,换鞋的时间,扶着鞋柜,又想了想,转头跟时蓉雅说:“明天还有工作要谈,改天再来,要是你跟关宁碰了面,跟她说,我不会放弃的,让她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