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沛若忽而想到什么,开始偷乐。
顾安溪听见响声回神看着她:“怎么了?想到什么了,你这样突然笑起来,即使是在大白天也怪吓人的。”
邢沛若也不打哑谜,直接说了:“我想起咱班的学委,未来都见不到你了,估计心都快碎了,你不知道今天你把东西收拾出去的时候,他看你的那个眼神,诶呦呦,和失去了五百万一样。”
“别瞎说。”
邢沛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偏偏要继续说下去:“你别当做不知道,全班都知道他喜欢你,奈何郎有意妾无情,诶,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顾安溪想起学委那个书呆子的样子,立刻摇了摇头:“首先呢,我不早恋,其次呢,早恋也不会是和他,我的对象怎么说也不能戴眼镜吧。”
“你这是对近视眼的歧视!”
“没有,这只是我的一个标准而已。”
顾安溪鼓了鼓腮帮,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设置些标准和原则。
她意识到学委对她有不同于朋友的好感比所有人心知肚明还要早。
明明不熟却总是在每一个细节上都对她万分照顾,不经意间的几句问候和关系都暴露了他的所思所想。
还好是个榆木疙瘩,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单恋,却还是不敢踏出去那一步,或许是怕拒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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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也好,她的生活中也可以少生一些事端。
邢沛若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就先不说学委了,我记得你当初跟我提过一个小男孩,是你在榕市时的青梅竹马,这次你回去是不是可以和他再续前缘了?”
“我是看出来了,邢沛若,你今天来不是跟我告别的,是来关心我的感情生活的,您未免太操心了些。”
邢沛若努了努嘴:“这不是怕没人在那边照顾你嘛,你就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呗,我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