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果然不似常人,才思敏捷,贫僧佩服。”
在听到薛楠这番不假思索的推断之后,心严的脸上满是赞赏,口中更是忍不住对她的称赞。
“女施主所说不错,其实你们在哪里对于贫僧根本没有任何区别,贫僧此举真的只是一番善意,想要与诸位施主结个善缘罢了。”
而在仔细的听过薛楠所说之后,凌轩也不得不承认,薛楠所说的确合情合理,若是心严真的有意刁难,那薛楠无论在哪里其实都难逃魔爪。
而既然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结果,那薛楠与亓芷选择跟随心严去往厢房休息,总好过在山门处苦苦等候。
在一番思考之后,凌轩脸上的表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随后他将目光看向心严,在单手行佛礼的同时,口中恭恭敬敬的对其说道。
“心严大师,这次确实是凌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大师愿意结下这个善缘,那就劳烦大师将这二位送往厢房休息,凌轩不胜感激。”
“今日在下若是侥幸赢了三招两式,没有丧命于这十二都天大阵中,那日后大师若是有用到在下的地方,在下必定力以赴,纵然是赴汤蹈火,凌轩也在所不辞。”
“阿弥陀佛,施主严重了,您若如此那便是着相了。”
而见到凌轩说的这么郑重,心严大师同样单手对其回礼,口中意味深长。
“施主,世间万物自有其缘法,今日先有施主夜闯大相国寺的因,所以才会有贫僧带着二位施主离开的果,而贫僧选择带着二位施主离开,虽然是诸位夜闯大相国寺的果,但是却也同样可以看做是另一件事的因。”
“所以,施主完不用将此事放在心上,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此事既然是因,那便一定会有其对应的果,凡事并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心严这番如同箴言一样的话,实在是让凌轩听得满头雾水,一时之间,凌轩完不清楚心严所说何意,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不过,虽然心中迷茫,凌轩却也清楚,能说出如此言论的定然是有德高僧,而既然是有德高僧,那自然不屑于做出那些偷鸡摸狗之事。
所以,凌轩暂时不去考虑心严那番玄之又玄的话语,而是态度更加恭敬的看向其开口说道。
“心严大师,凌轩乃是一介粗人,而您刚才的话太过高深,实在是让我难以理解。”
“不过在下如今已经相信,您绝不会心存歹意,所以还请大师将这二位送到厢房稍做休息,日后的因果,想来日后自有其发展,凌轩修为不够,对此便不再妄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