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显然没有想到燕北溟竟然会问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惊讶的看着燕北溟。
注意到她的目光，燕北溟有些郁闷的别开了眼睛，有些闷闷的说道：“我都好久没有碰你了。”
苏年本来想要反驳的，说他们最近经常都在一起，但是忽然明白过来他说的碰是什么意思。
燕北溟不开口还好，现在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里也涌起了一抹渴望。
她下意识的想要抱抱燕北溟，又意识到这个身体并不是他自己的，即便有着同样的一张脸，但是到底不是他自己的。
燕北溟有些烦躁的蹙了蹙眉，显然不满现在的状态。
苏年也没有想要在进一步，如果燕北溟的情况和她一样，那倒是没有什么，可是，毕竟燕霄还在，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亲密的事情，她怕自己都没有办法再面对燕霄了。
“再等等吧！”
燕北溟抬手碰了碰苏年的脸，也不知道是在和她说还是在安慰着自己。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好还是在那边那个样子好？”
苏年转移着话题问着。
“都一样。”
说完，燕北溟又抬手碰了碰苏年的眼睛。
在他的眼里，她都一样，因为这种眼神只有她才会有，这也是他为什么能一眼认出她的原因。
听到她说这个话，苏年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不问这个了，他的答案让她更加的情动了。
这种看的到却不能碰的感觉着实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