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咱哥儿俩,走一个?”岑真拿着酒瓶跟楚铮干杯。
他这豪迈劲儿,把楚铮吓了一跳。
“好么!兄弟,你这是不是跟哥哥我拼酒,你这是……想拼命吧!”被岑真约出来喝酒的楚铮,被岑真这样子唬了一跳。
一把将酒瓶夺过来,一瞧度数,他脸都绿了,六十多度的白酒,他要跟自己吹酒瓶,这不是要疯么!
“你这是怎么啦?啊?借酒浇愁?”楚铮从军至今,见过的战友数不清了,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这常驻部队的看着一拨儿新兵来,一拨儿老兵走,看过的战友不知多少,这么多战友,和他往来密切的不少,一起喝酒的更是很多,可饶是这么多人,他真没见过像岑真这样,上来就拿白酒酒瓶对嘴灌的!
“酒不是这么喝!”楚铮也不扫岑真兴致,从岑真的单人宿舍里翻出俩酒杯,这才将酒满上,“走一个?”
“走一个!”岑真看看被楚铮护到身畔的几瓶酒,无奈的看他一眼,拿起酒杯,和楚铮的酒杯略微一碰,便送到嘴边儿灌了进去。
楚铮“……”
抿两口酒,楚铮摇摇头,又呲了呲牙,细细打量起岑真来。
他越打量,越感觉不对劲,遂问“小岑啊,你这是怎么啦?心里憋着事儿?要不是公事儿,你可以和我说说。”
“嗬!”岑真脸颊泛红,眼睛也红得很同步,看上去,已经醉了几分。
他听到楚铮问话,先是嗬笑一声,紧接着,便“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越笑就越发不能自已,肩膀抖得频率,把楚铮看的都有点儿眼晕了。
楚铮看他笑得眼泪都快挤出来了,不由得皱起眉。
有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虽然岑真在他手底下的时间不长,但他们相识的时间不短,无论亲眼所见,还是旁观所闻,岑真给他的印象,都时尖刀出鞘一般的军官,虽然看起来文绉绉的,但是那股狠劲,他那种坚毅,都不是一般人能比。
所以,当他看到岑真笑出来的眼泪时,那种震惊感,很有冲击力。
“不是,小岑啊!你这是?这是遇上事啦?”楚铮很吃惊,不知道什么事儿能把岑真打击成这样,虽然,他那眼泪是笑出来的,可其中未必没有伤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