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指着几名侍女,说道:“当时她们就在周围。”
“哈哈哈!”安世耿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朝手下侍女问道:“他说你们听见了呢,来,告诉咱们这位徐大人,你们听到了什么?”
一群婢女们娇滴滴的答道:“回禀主人,回禀各位大人,奴婢之前并未见过这位徐大人,一定是有人眼红我家主人的财富,企图栽赃陷害,还望各位大人明鉴。”
她们的言语与表情之中充满了愤懑与委屈,个个如同影后附体一般,仿佛安世耿真的受了莫大的冤枉,让一些男捕快不禁升起心疼与信任之感。
“嘿嘿,徐大人,您还有捏造出来的证据继续冤枉我吗?”安世耿不禁笑了起来。
“这,这?”徐大人正气凛然的模样顿时一滞,安世耿行事十分严密,怎会给他这等小人物留下反咬一口的机会呢?
“好,很好,你真的很好!”安世耿笑得越发开心,但目光却极其森寒,他动了真怒了。
“是非曲直,蔡相自有公论。”安世耿冷笑一声,说道:“徐大人,诬告慈善商人的罪名你担不起,呵,咱们走着瞧,敢玩我安世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这时,冷凌弃暗中接过褚币模板与银票闻了闻,随后在安世耿准备离开时,挡在对方身前,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
安世耿不屑的笑了笑,扫了诸葛正我与捕神一眼。
捕神不动声色,诸葛正我叹息一声,无奈道:“冷兄弟,回来吧。”
冷凌弃不甘回返,安世耿得意一笑,转身离开酒楼,过程中再没有一人敢去阻拦。
蔡相的威名、安世耿的财力,都是众人办案的掣肘,若无确凿的证据,他们根本奈何不得安世耿。
徐大人再次瘫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抱着诸葛正我的大腿,说什么都不松手。
虽然他知道自己死定了,但谁不想求得一线生机呢?
何况他的儿子还在神侯府手上,后代的安全已经落在诸葛正我的身上了。
安世耿离开酒楼时,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