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母亲就真的忍心?爹爹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你就忍心告诉他,其实他的女儿早就死了,
而我,?是一个冒牌的假货?”
卫殊冷冷的凝视着沈夫人。
沈夫人心下慌乱不已,“我你可你既然不是我的女儿,为何还要留在卫家?”
卫殊冷笑一声,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哦…”阿曼觉得今天的容尘莫名其妙的,先是叫自己来。
说是要跟她商量用毒的事,现在又没说几句话,又让自己走,也不知道几个意思。
阿漫走后,帐篷里就只剩下容尘一个人。
他目光深不见底,注视着墙上那副行军图上北凉大军所在的位置。
尸横遍地,哀嚎四起。
这就是如今的北凉大军阵营。
花雾将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从瘟疫的重灾区缓缓行过,目所能及皆是疮痍。
“现在感染的人员越来越多,就连好几个军医都已经感染了。
再这么下去,我们恐怕会面临没有大夫的境地。”耶律齐从旁解说。
花雾深深的拧起了眉头。
自北凉人南下这一百对年以来,楚人和北凉人不乏通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