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着眼睛撇了一眼容尘,仿佛是在用眼神说,你不是说你这位王叔其蠢如猪吗?
我看他这如意算盘打的挺溜,心思也够阴险的,这才叫做兵不血刃呢。
容才能微微勾起唇角,决定替花雾开脱,他态度谦卑的道,
“还请王叔明鉴,花雾姑娘确实是一位本本分分的大夫,这一点府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她绝对没有对侄儿有僭越之心。”
康王斜着容尘,这幅谦卑的态度,倒是让人回想起从前太子还在的时候,
老大还在的时候,他这个侄子可不是今日在般模样,
那时候他可谓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在所有的皇室孙子辈中可谓是最傲娇的第一人。即使对上他们这些当叔叔的,也总是给人一种目中无人的感觉,让人很是恼火。
只是如今时过境迁,人走茶凉,这个侄子。没了依仗倒是也学聪明了。
人家都这样子求情了,自己也不好再拿较,“罢了。””康王罢了罢手,“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跟太孙说。”
“是王爷民女告退。”话务从容的起身,然后缓缓地退出了院子。
看完原先的注意力先是在那张轮椅上,后来又到了花雾身上,这会儿花雾走了,他才开始认认真真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侄子来。
“上次见你还是在皇后的寿宴上。那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样瘦弱。”
康王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容尘的脸上也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是回道
“侄儿原本是听说江浙一带富庶丰饶,就想来看一看这扬州州风采。
却没想到碰上这样的事情被困城中,时又逢城内的官员叛变出了一堆的事儿…
侄儿也没个主心骨,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急之下就病倒了,
不过好在王叔您现在来了,侄儿就有了依仗,这心呐也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