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姐既然买了它就好好珍惜，也不必因为我有了别的想法。”白兮染轻飘飘过来一句话，更是将她的自尊击溃。
燕倩倩眼眶通红，手指紧紧掐着礼服一角，却是当着众人的面失态大吼，“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她直接撩开裙摆，狠狠撕了一块下来。
场面一时难看。
燕二黑着一张脸，连忙派人把燕倩倩带走。
而自己则忙着跟其他人解释，“我这妹妹最近生了病，心情不大好，各位多理解。”
燕家的小公主名声一贯如此，在这里呆久了的人都清楚，倒也没人计较。
很快人群散去。
白兮染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澜。
连带着两个小的，似是遗传了她的心性，大点的那个照旧坐在旁边吃甜点，小的则是萌萌哒冲着燕倩倩笑。
燕倩倩心态都崩了。
她撕扯了一会，往上的料子却怎么都撕不动了，这才挫败地跌回椅子上。
“这算什么，算什么呀……”
白兮染抱着女儿，索性拉开椅子在旁边坐好，等她闹够了才开口，“衣服穿在你身上，其实挺好看的。”
“你少在这假惺惺了！再好看有你穿的好看吗？再合身墨哥哥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她觉得好不公平啊。
明明自己才是所有人宠着长大的小公主，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家都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