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有些懊恼。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细软好说话的性子,可其实她骨子里倔的很。
来宁城并非为了相亲,一早的目的,只是贪玩。
“还说不是小姑娘。”男人远远笑了一声。
嗓音醇实干净,很斯文很好听。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一直抽烟?”温暖觉着难得有人跟自己聊聊天。
陌生人就最好啦,谁也不认识谁。
这话一出,对方稍稍顿了下。
像是在回忆什么,他单手又摸了一支烟出来,只是没有立刻点燃,“大约是有执念没有解决吧。”
执念?
温暖不太明白。
“你才多大,执念这个词,是许多许多年求而不得才能用的。”她生在国外,但汉文很不错,除了偶尔的几个字有些口音之外,大部分时间是个纯正的本地人。
关于年纪,男人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总归比你大的多了。”
“那你可以决定自己的事吗?”温暖蹲在地上跟他聊天,说起宁城的天气,说起她心中那些小心思。
这个男人大约真是年纪不小的,说话的风格格外成熟,一再把她当成小朋友。
温暖定定瞧着那道身影。
男人靠在天台一侧,短发被风吹起,身上的衣摆偶尔不听话的胡乱飘着,人似乎一直看着远处,只留给她一道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