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点头，看了林思思那“灿烂”的笑脸一眼，心里直打鼓。
他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小经理而已，呜呜呜，为什么要推他出来。
“赶紧验，磨蹭什么！”林思思又是一声低斥，她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白兮染出糗！
“是……”
工作人员终于接过她手里的项链，几乎是一眼扫过去便能知晓，“是定制款没错的，而且……应该是最近刚出的定制，每个月zoe送出去的定制都会将图片发下来让员工知晓，但凡能获得定制款的客人，都是vip待遇。”
“果然是个不值钱的东西，在座的谁又不是zoe的vip？”
林思思一副格外珍惜项链的模样，“我在十年前就是zoe的vip，但一直没有去定制属于自己的首饰，如今姐姐送我这条项链……我正好不用自己去定制了呀。”
明摆着说这项链没用。
底下的人立刻附和，“看看人家林小姐多懂事，哪怕是免费的东西，也收下来，给那位白小姐留足了面子！”
白兮染默默看着她表演，这女人是真事比，还不带消停的。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两个孙女互送礼物而已，不至于耽误大家的时间！”
“林老，咱们就是好奇瞧瞧，没别的意思啊……”
“就是就是，您的干孙女这么懂礼，我们也十分……”
“等等！”那名战战兢兢的zoe工作人员，忽然大喊了一声。
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
“这不是定制项链！这是zoe的在售款！”
“不可能，我昨儿还去逛了zoe，全球在售共四十二款，绝没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