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公寓，董哲和石新把拉杆箱、运动包扔在地上马上返身去搀扶老张。
带着护具的右手已经吊在胸前的老张怒道“起来，我特么的是手断了，又不是腿断了不能走路！
不用你们扶！”
董哲“我说老张，张指导，张老大！
你老大不小的人了就不能悠着点？再怎么不顺也不能拿自己的骨头撒气啊！”
老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咋办呢？唉算我倒霉吧。
——我请教过老头，咋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树立威信？
老头告诉我，该发火就发火，该砸东西就砸东西！他还说带青年队的时候他砸坏过好几张桌子……”
石新惊道“莫里农球场咱们更衣室里的桌子，可比伊普鲁亚的结实太多了！
除非你会气功否则绝对不可能用手能砸坏！”
老张一声长叹“我特么的一激动给忘了！砸完我就后悔了……”
董哲“好吧，这段时间做饭、打扫卫生、浇花还有出门采购什么的就交给我和小石吧。”
石新“洗衣服什么的活我包了！”
老张欣慰的点了点头“你们俩还算有良心，知道尊老……”
董哲突然一脸坏笑“哎，老张你是右撇子吧？”
老张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
董哲挤眉弄眼“有个忙我和小石真是没法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