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温粟粟转身就走了,一个眼风都不给霍温南。
因为她是临时调到卫生所来当卫生员的,团里还没有给她发白大褂,昨天穿的那件是别的卫生员留在卫生所的,有些脏了,她还没来得及洗,现在正好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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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粟粟离去的背影,邓进步迟疑地问道:“参谋长,咱们住不住院啊?”
“先住一天再说。”霍温南开口道。
温粟粟说的话不无道理,既然还需要检查,就得住院。但他到底在卫生员住几天,还得看温粟粟的表现。
她刚刚虽说没有像之前那样往他跟前凑,但他并不确定这是不是一时的,只是她为了获取他的信任而部署的战略,以退为进。毕竟,温粟粟是有前科的人。
想起温粟粟来到兵团的这半个多月,为了接近他做出的那些事情,霍温南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头好像更疼了。
“她怎么突然调到卫生所当卫生员了?”霍温南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他始终不解,要不是刚刚温粟粟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包扎的也很不错,他根本就不会相信温粟粟真的当卫生员了。
邓进步对这事并不太了解,不过在去给霍温南拿衣服的路上,倒是听到了一些关于这事的一些消息。
说道:“这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刚刚去拿衣服的时候恰好听到了几句。好像是说团长要把温同志调到黑河屯去插队,温同志提出她以前上过卫校,可以继续留在兵团当卫生员,团长本来不太相信,为了考验她还让她给三班三张做个手术,说是成功了就留下来,结果好像蛮成功的,然后温同志就留下来了。”
听了这话,霍温南颔首,表示了解了。
他倒是想不到,温粟粟竟然还上过卫校。看起来那样娇气,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小姑娘,竟然还能拿起手术刀做手术。
邓进步迟疑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又问:“参谋长,现在大家都说其实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到黑河屯的,你要是发现她继续留在兵团肯定很生气。参谋长,是不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走的啊?”
霍温南皱了皱眉头。
邓进步叹气:“参谋长,我之前虽说也不大喜欢温同志,觉得她作为一个女同志,也实在太那啥了……可是这回她好歹也算是帮了你,你真要再把她调到黑河屯去吗?黑河屯那边也太苦了,温同志肯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