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楚郁那张薄薄的肉胯的手用力了些,叫对方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原本正上下起伏着的身体渐渐停顿下来。楚郁面露潮红,那具布满淫欲的躯体显然还没有吃够,以至他面颊上的热度久居不下,被楚琸用手指捣弄了一番之后,呼吸反而愈发急促,倏地从身下被宽大的T恤半遮挡住的腿间喷出一股淅沥沥的逼汁。
楚郁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眼睫不断闪烁着,才刚散去没多久的耻怯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直虚虚搭在楚琸肩上的双手使了点劲,磨蹭着将两团软白的臀瓣从弟弟的手上抬起,多余的、还没完全流干净的淫水复又滴答着砸在对方的掌心,盛出一个浅浅的水窝。
“唔……好了,药、药也都上完了——”楚郁没怎么看他,心里多少有些心虚。
光是阿琸用手指在插他那个地方……对楚郁来说就已经够刺激的了,他一直恍恍惚惚的,连楚琸那几根手指的动作有异样都没发觉,完全不知道对方一直刻意而用力地对着他那处敏感的骚点下着功夫,还以为自己的女穴已经骚得坏了,才只被楚琸抽动上几十下,就动情地涌出了那么多蜜汁,才塞进去的药膏说不定也早就被冲出了大半。
楚郁继续磕磕绊绊道:“谢谢……阿琸。你要是没事,就可以……”
他才说着,就被楚琸干脆直接地打断:“不可以。”
对方比他高大些许的身影挨靠了过来——楚琸的声音低哑暗沉,内里包裹着浓浓的情欲,牵引着楚郁一只无所适从的手,摸向了男人胯下的部位。
楚琸那儿鼓囊囊的一团,看着形状、大小惊人,楚郁的手才贴在上边,就隔着裤子感受到了那根蛰伏待发的肉屌上传出来的沉沉热气,几乎要把他的手心给烫伤了。
楚郁那只被拉住的手挣扎了一下,只不过力道很小,好像只是个象征性的过场,旋即又被楚琸用力地按着,对方被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一下下地胀跳不已,被他的手掌抚上之后,更若有所感地膨大了一圈。
楚琸抓着他的手腕低声道:“哥哥的那里真的上好了药吗?明明又流了那么多水,我无论怎么想用手指把它们塞住都做不到,反而还越弄越多……看见哥哥这样,我的这里就胀得好厉害——实在硬得不能再硬了,我也好难受——那个人也是用这个东西操你的吧?哥哥逼里流出来的水这么多,他的东西能把哥哥的逼完全堵住吗?”
楚郁被弟弟一连串的问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半是惊慌,半是呆滞,才终于迟迟地意识到楚琸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他吐露出来的话语如此直白,让楚郁身上的高温一直就没降下去过,手掌一旦触碰到对方胯间正十分憋屈地勃起着的性器,就忍不住在脑内幻想出它该有的样子——
一定很粗,很大,还要更烫,这样的肉具干到他的女穴当中,会比光是用手指要舒爽畅快得多,甚至极有可能把他直接操成一个婊子。
楚郁纯洁懵懂得一无所知。他只是带着呜咽,轻轻地说:“我不知道……”
“我也想试试看。”楚琸持续地进攻,“哥哥的逼里之所以流出来那么多骚液,一定是因为深处有个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出了问题,被操坏了……我可以换个方式帮哥哥吗?”
对方究竟在说什么,几乎可以说是不言而喻。
楚郁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现过一点楚琸身下的异样……可是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