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根细小的分支编绞在一块儿,每隔将近一丈,便有一个从那绳子上端兀地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温柔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他好歹也是曾和一众狐朋狗友共同厮混过的,对这种玩法更有所耳闻,叫他整张漂亮的面颊上都顿显出一股难以消退的红粉颜色,身躯中的性欲更蠢蠢欲动,还未说些什么,便已无其他出路可选,叫那送他一路走来的兵士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挟带着送到粗绳这一端的尽头。
一人扶着他的上身,叫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另一人则将温容一边细长白嫩的腿抬将起来,跨过粗绳上端,再放到绳子的另一边去,就此扶稳这淫奴的身子,叫他努力站稳了。
两边持绳的人瞬间会意,把绳子抬高得比他身下肉穴的位置还更高些,直将温容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美人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不待温容多做准备,便前后摇动粗绳,迫不及待地用那遍布糙硬纹路的表面碾动起来。
“……唔!啊、太粗了……呜……”温容忍不住惊喘出声,“痛……”
他那声音绵软细腻,像被欺负狠了。
自他在那粗绳上站定之后,先前搀扶和摆弄着这淫奴的两个人就全都松开了手,又十足恶意淫亵地将温容两只皎白细腻的手腕抓到身后,用布绑着,更使温容难以掌握身体重心,小巧的口鼻之间不断抽气。他的双足因为那被人抬得太高的粗绳而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用两只嫩足的前掌有些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身下的软肥淫阜已经酸麻得不像话了,也只得将身子沉沉下坐,不得已把全部重心都压在粗绳之上。
——淫淫蠕动的女穴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被玩弄操干得发肿的肥软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将这淫奴腿间的骚嫩浪肉顶得软凹下去,好似一只被迫着张开淫嘴的牡贝,用那沾满汁水的双唇夹在上端软绵的吸吮,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骚豆百般敏感脆嫩,小巧的女蒂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蕊尖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温容哪里还承受得住?
他当即挺动自己的软窄的腰身,将自己两只尚且还被亵衣勉强遮蔽包裹着的奶子挺送向前,引起一阵绵绵荡荡的乳波晃动,肥腻雪白的臀肉却牢牢贴固于绳子之上,两瓣软湿得桃瓣儿似的屁股尖沾着自己穴间流下的淫水,一下、一下承受不住快感般绷紧收缩,同时从口中发出蜜汁儿调和出来的黏音:“嗯……唔!太高了,稍微放下来些……啊、呜……”
哪里有人愿意听他的乞求?
一群军士目光淫猥,饱含欲意,一只只眼睛全都直盯骚软美人身下的光景,不远处,还有个看似是个小官儿的男子正狠狠挥舞一根长鞭,鞭头抽打在地面,激起一阵云雾般的尘土飞扬,口中高声道:
“好了!那么,诸位都可以看看——嗯,在场的一共有一十二个淫奴,各个都是我们兄弟们专门拣选出来的上品,又骚又漂亮,下边的屄嘛——自然是极其会吸的。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今日各位便可以做个猜想,下个赌注,究竟哪位的屄嘴儿更能吃耐操。
“规则也很简单,看看你们面前这排排的绳子——但凡谁最先第一个走到那一端的,就是赢了,赢了的不仅有钱可拿,还能和你们下注时所选的淫奴共享春宵——即刻便要开始了,都选好人没?”
那人话音一落,场面顿显杂乱起来,又是一片连续不断投掷钱币的清脆之声。
这群兵士长年身处军营之中,受得了许多镇恭侯的丰厚赏赐,但除却寄往家中之外,也常常少有花销之处,因而到了这般难得的欢愉时刻,自然出手大方,又暗暗摩拳擦掌起来:
众人虽然带着些许玩兴,但他们岂又真是在这事上贪图钱财?当然还是为自己看中的淫奴去的,只因他们这个玩法,也有个暗自认定的规矩,那便是为自己所选淫奴投掷更多注金的人,便可以头一个抱得美人归,尽情交欢享乐,唯独图个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