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眼睛一眯,穿越前看过的无数宫斗划过脑海,让她立刻就明白了眼下的情况。
——这不就是经久不衰的截胡梗吗?
哼,不知是哪个刚入宫的嫔妃这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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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狂,截胡都截到她这里来了。
这宫里谁不知道,陛下心里最重的就是她这个贵妃,便是那些背景深厚的贵女,也得忌惮她三分。
想到这些,她抬头挺胸,走上前去,傲慢地问:“你是哪个宫里的,竟然敢在本宫这里撒野。”
见自家主子来了,承乾宫的宫人底气更足。
小卓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咱家早给你说过了,陛下与娘娘已经歇了。周贵人病了,自去找御医便是了,请陛下过去做什么?”
那个宫女悄悄看了明月一眼,见她果然如传言一般相貌平平,眼中划过一抹鄙夷与不屑。
因为在教坊司里待过,宫里人没少拿她的出身说事,明月对人的视线最是敏感。
见一个小宫女都敢对她面露鄙夷,明月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怒道:“是你主子让你来了,还是你自作主张?”
那宫女微微垂着头,语气里却满是傲然,“自然是我家贵人让我来的。贵人病了,心里思念陛下,所以让奴婢来请请陛下过去坐坐。”
“真是好大的胆子!”
明月冷笑一声,阴恻恻地说,“周贵人身体有疾,却不思静养,反而妄图将病气过于陛下。本宫倒是要问她一句,究竟是何居心?”
那宫女显然是没有想到,还能有这种说法,当时就急了,“娘娘不要胡说,我家贵人最是记挂陛下,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明月老神在在地说:“周贵人都生病了,又不能伺候陛下,非要让陛下过去,除了想把病气过给陛下,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