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邓鸿斌的话,严勇军和连海兰也懵了一瞬,他们看得出来,邓鸿斌看到他们之后,情绪很激动,这么紧张激动之下,应该不会撒谎。
难道他不知道害严舆的事?
严辰却道:“不知道,但哥未必不知道。是吧,邓鸿昌先生?”他的目光落在邓鸿昌身上。
邓鸿斌猛地看向邓鸿昌,才发现大哥自打被抓过来之后,安静的可怕。
他转过头去,就看到邓鸿昌猩红着眼珠,里面好像藏了个魔鬼似的,瞪着严勇军,闻言,他呵笑了一声,“们含血喷人,有什么证据?”
“做没做过,心里清楚。”严辰沉声。
邓鸿斌哈哈一笑,“严辰严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律师,应该知道,要定罪就得讲证据,在法庭上,不就是说证据确凿,才把我弟送进监狱的吗,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忘了?”
严辰气得一噎。
严勇军和连海兰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行人只能看向连擎。
连擎摩挲着掌心里的碎玉,“严舆身上的命煞,不是下的,但和有关联,身上煞气那么重,近来没少作恶?当年要告弟的那个设计师,现在应该已经去世了?”
邓鸿昌面色一沉,眯起眼来,带了一丝丝惊讶,警惕地看了看连擎,“是谁?连家的人?”
“这是承认,杀了人?”连擎淡声。
邓鸿昌冷静下来,嗤笑道:“说我杀了人,我就杀了人?没有证据,这就是污蔑,说出大天去也没人信!还有,们最好赶紧放了我们兄弟俩,就算们是连家人,也没资格随意抓人!”
连海兰皱眉,喝道:“既然知道我们是连家人,就该知道,我们既然找上,必定是有理由的,如果真查出们身上有什么肮脏的勾当,就算们报警,也没人会插手连家办事。”
邓鸿斌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猛地挣扎起来,“草泥马!连家人?们连家人怎么的,了不起,想怎么收拾人就怎么收拾?想抓就抓,想管就管,想把人送进监狱就送进监狱?这天底下,真以为连家只手遮天了?!”
“起码在玄门中,连家就是天。”连擎淡淡的,却让人心有一紧。
邓鸿斌脸一沉,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