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袁长兴偷偷给老槐使了个眼色。
主仆多年,老槐自然知道袁长兴是什么意思,他偷偷退出人群,找到袁家一个小厮,派他去府衙找杜文云派人来。
现场闹哄哄的,谁也没注意到,袁家一个小厮,在这时往城内跑去。
“我有没有胡说,自己心里清楚,难道就没感觉到,今天出门后,身上很冷很重吗?”
谢欢斜眼看她。
妇人脸色顿时慌了,正如谢欢所说,她今早出门后,莫名觉得身体发寒,当时她还以为,是连日来日夜睡不安稳,才会如此,至于身上的沉重感,她也是以为,没有休息好罢了。
可现在听谢欢说完,她就感觉到,身上的寒意与涩重,非同寻常。
瞥见她变了脸色,大家伙齐齐往后退了几步。
很明显,谢欢又说中了。
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觉得身上又冷又重?
除非有什么脏东西缠着她!
意识到这一点,大家都怕被牵连,自然能退多远就退多远。
“不,不可能的!”妇人朝后背抓了两下,没抓到东西,强作镇定下来,“就是在胡说八道,我不要听说了,我要回去!”
语罢,她慌乱地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但她刚站起来,就觉得背上一沉,砰地一声,重新跪在了地上,两只膝盖骨都快碎了!
看到这儿,大家愈发觉得不寻常。
妇人的脸色,再度变得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