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和舅舅也鲜少在他面前提起,唯有今日,古清生才提了这么一句。

    “对了殿下,李姓宗亲的事,查到了吗?”谢欢看到李衢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岔开了话题。

    闻言,吕扬走了上来,道:“昨日.我去调查过一番,长平王府近来没什么异动,要说唯一奇怪的事,是长平王世子。”

    “如何奇怪?”谢欢追问。

    吕扬解释道:“殿下应该也知道,长平王世子是个混吃混喝的二世祖,并无什么大本事,也无功名傍身,按理来说最多世袭爵位,继续当一个虚名王爷,但近来却听人说起,长平王世子很是勤勉,才学增长了不少,年前年后这几次诗会雅集之中,长平王世子表现的都很是出类拔萃,让人意外,甚至放言要在乡试里夺得榜首之位,但不知怎么的,这几日,长平王世子忽然病了下来,闭门不出,再盛大的诗会雅集都没有能将其邀请出来。”

    “病了?”李衢讶异,“我怎么没听说?”

    “听说病得不一般,浑身毒疮,并非是简单的病症。”吕扬道:“长平王府似乎怕此事被宫里知晓,并没有拿牌子去宫里请太医,而是请了不少游方郎中和京中有名的大夫偷偷问诊,问诊之后会奉上重金,要那些大夫闭嘴,不要再提及此事。”

    谢欢闻言,问道:“那这消息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那些人是畏钱畏权,我乃太子府侍卫,权势皆在长平王府之上,以太子之名去问,那些人自然不敢瞒我。”吕扬沉声。

    谢欢笑道:“倒是聪明机警。”

    “姑娘谬赞。”吕扬面不改色。

    谢欢勾了一下唇角,和连擎对视了一眼。

    就听李衢继续问道:“那长平王世子现在如何了?”

    “我向去过长平王府的大夫打听过,他们都说,长平王世子那不是一般的病,病从肺腑起,看着外头是毒疮,实际上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毒疮侵蚀烂了,根本没得救,而且他们都没见过这样的病候。”

    吕扬说,前几日的时候,长平王一下子请过去不少大夫。

    当时就有大夫说,长平王世子这不是一般的病,看着很奇怪,从未见过这个的病候。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句话,引起了长平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