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谢乐拿着止血药散回来之后,她给赵兴兰包扎好,跟她说了一声单阳子的事儿。

    赵兴兰伤着头,没想那么多,听她说单阳子是自己的师父,能教她防身挣钱的本事,她就含糊地应了让单阳子暂时住下的事儿。

    随后,谢欢让她靠着侧睡,休息一会儿,便先出去了。

    而在她走之后,赵兴兰一个人躺在屋子里头,望着某个位置,默默地掉眼泪。

    ……

    “他们真的是太坏了!诓我娘亲过去,这般毒打她,还抓掉了那么一大块头发,娘肯定疼死了。”

    谢欢一出来,就瞧见谢乐蹲在萧长煜身边,义愤填膺地说着,边说边难过的红了眼眶。

    谢安小脸透着愤怒,小手攥得紧紧的,没说话也没动,不快却在心里,迅速堆积着。

    谢欢听得谢乐的话,冷不丁地,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她没忘,谢老太身后,站着一位术师。

    而头发……

    与人息息相关,最容易被术师拿来做文章。

    谢老太突然骗赵兴兰过去,什么也不说,就把赵兴兰打了一顿,还拽掉了那么多头发。

    谢欢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虽然这年头,妇人打架,抓头发的不少,可落在谢老太身上,普通的事儿,她也觉得不那么普通了。

    谢欢正想着,偏头就对上了单阳子的目光。

    单阳子眼神有些许变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