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在北境那几年,因职责所在,要接触许多军务机密,所以受过许多常人想不到的残酷特训。
那些训练不是白受的。
她们这种人醉酒,与寻常不一样。
只是手脚比如平时灵活,脑子也转得慢了点。
但其实是清醒的,总体上还是能掌控自己的言行。
所以彭菱很笃定,不管凤醉秋昨夜对赵渭做了什么,都是有意为之,借酒装疯。
彭菱挤眉弄眼,笑得像个拐小孩儿卖的人牙子。
“阿秋乖,现在是姐妹间的私房话,我发誓不外传。快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吓得赵大人发令禁你喝酒?”
她的唇几乎要贴到凤醉秋耳畔。
凤醉秋偏头躲开些,舌尖轻舐下唇,自己也忍不住闷声笑开。
“我拍着桌子说喜欢他,看样子是打草惊蛇了。”
彭菱惊讶极了:“什么?你怎么会喜……唔。”
凤醉秋反手捂住她的嘴,眼睛仍旧看着前方,双颊浮起浅浅赧红。
“别问为什么,这我真说不清。”
怎么会喜欢赵渭了?
或许是最初那面镜子。
或许是从潘英口中听说,他在令子都面前强硬维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