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心善我很欣赏,但帮人之前,也该想想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涂氏若能如你一般为人着想,绝不会让你再陷入这样的危境。
上次你在宴上想要帮她,结果她呢?还帮着殷王反咬你一口!”
“阿诗有苦衷的……”钱氏继续哀求,“王爷,陛下是明君,又对王爷多加宠爱。
只要王爷在圣前详说因果,陛下调查过后便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
到那时,阿诗也好,妾身也好,就都不用再顾忌殷王了。”
伯均长长叹息一声,拨开钱氏的手,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钱氏,你是留王妃,是我的妻子。
如今长姐重伤,内情不明。
母后虽为中宫,却不得不提防傅昭容。
这个时候,你不知为我,为母后分忧,却为了个外人来增添我和母后的负担。
成婚那日起,我便同你说过。
我会同你相敬如宾,做好夫妻本分。
你问问自己,你做到了吗?”
说完,伯均转身离开,浑身散着冷气。
“王爷……”钱氏呆呆坐在椅子上,思绪纷杂。
自她与伯均成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伯均对她不耐,对她说了这样的重话。
伯均对她的确相敬如宾,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