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不过是区区几个恶灵。”余白摆弄着白瓷杯,神情淡漠,“既然这样,那就劳烦季公子了,我们今晚就摆阵。”
“可以。”季清尘点点头,算是应下了余白的话。
“又要上夜班了。”童书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几日黑白颠倒,她脸上的黑眼圈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小神算,你同我过来。”余白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第二个哈欠。
“哈~啊?”哈欠打一半被打断属实有些痛苦,童书泪眼朦胧的看着身边的罪魁祸首,“余老板有什麽事儿?”
这副眼圈微红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的兔子,余白忍不住g起嘴角,“随我回房。”他站起身,轻飘飘地丢下了一句话。
“啊?为什麽?”这个语气怎麽像极了程教授叫实习生去办公室,童书心里七上八下,越想越心虚。
“余,余老板。”余白的步子极大,童书一路小跑跟在身後,“你叫我做什麽啊?我今天没做错什麽事情吧?”
“小神算能掐会算,不如,你自己算算看?”余白偏过头,一双黑眸里闪过丝狡黠,“你猜猜看,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情?”
……妈的,这是什麽缺德Ai好。童书心里七上八下,她抬眼打量着余白,却看不出他葫芦里究竟卖什麽药。“要了命了。”自从上次被余白训诫,她就总觉得眼前这人像极了一个铁面无私的老师,每次被单独点名,都有种说不上来的心虚。
“进去吧。”余白在房间门口站定,他挥挥手,房间的木门就自动打开。
“余老板是想……?”第六感没有报警,想来眼前的人对自己并无恶意。只是,余白到底想做什麽呢?
“先进去。”余白很是坚持,他站在门口,似是在欣赏童书惴惴不安的表情。
“好,好吧?”终究是拗不过他,童书走进房间,“然後呢?”
“然後躺下。”余白抬手,神情自然地指指一旁的床,“盖好被子。”
“哈?”这这这,这是什麽情况?童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转过头,诧异地看着余白,“余老板?你不会是这种人吧?”
“咳,我是哪种人?”不知为何,身後的人似是在憋笑。他清清嗓子,勉强克制住了喷薄yu出的笑意,“小神算在害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