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问的是太子继位之事吧?”
阿瞒当作没有听到安宁公主的前半句话,欣喜地点了点头。
“太子继位之事自然是假的,只不过,本宫却可以把它变成真的。
父皇留不留遗旨已经不重要了,在本宫前去宣室见了父皇那一面之后,所有人便都觉得,父皇所立下的遗旨在本宫的手里。换句话说,本宫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不相信,也没有人敢不相信。”
阿瞒听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大胆地握住了安宁公主的手。
安宁公主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十分欢乐的笑了出来,
“阿瞒啊阿瞒,你可真是本宫无意间挖到的一块宝。”
就在安宁公主和阿瞒地说笑间,掖庭到了。
安宁公主瞬间收拾好表情,整理好仪容,十分端庄、威严、冷硬地下了轿舆,是阿瞒并未见到过的样子。
掖庭令得了消息,早就跑来了也挺门口迎接,即使安宁公主来得要比预计的晚一些,掖庭令也根本不敢说些什么,还是得满脸笑意,恭敬地对着安宁公主行礼。
安宁公主倒是注意到了掖庭令被冻红的双手和耳朵,语气和善地对掖庭令说道:“天气寒冷,掖庭令你也要保重好身子。这掖庭比不得内宫,有些该讨要的赏赐,就该自己主动去讨,可别太过谨小慎微了。
掖庭令这么多年来从未让掖庭内出现过乱子,实在是大功一件。本宫那里有今年刚刚上供而来的玉雪膏,一会掖庭令你,便来长乐宫取走吧。”
掖庭令连忙给跪下磕头道:“奴婢多谢殿下恩典。”
谢过之后,便小心翼翼地询问安宁公主的来意,
“不知殿下这个时候来掖庭是所为何事?”
安宁公主的目光似乎放在了掖庭中悠远的深处,又似乎落在了掖庭令的身上,
“本宫,来带走一个人,一个名义上是本宫十三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