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孟楠思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问,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样打断,她又失落又难堪,便要从他身上下去,“那,那我不……”
还未等她退开,曹靖已翻身将她压下,一口吻住了她的红唇。
她是不知道他这么久以来忍得有多辛苦。
他那次得了风寒就是因为隆冬的夜里搂着她时浑身灼热难耐,掀开了身后的被子才着了凉。
他清楚地记得那次陪她回门,她跟他说话时脸上那种神情,分明是在说她嫁给他过得不好,她心里没有他。他想那便好好待她,至于夫妻之事她想必不情愿,那便不要强迫她。
可今夜,既知她是甘愿的,那他还忍什么!
此夜之后,孟楠思觉得曹靖似乎又变了些,变得爱说话了。
每日回到家,一得空便要和她待在一处。有时她在配香囊里的药材,他会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搂住她,也不管旁边是否有下人在场。
有一回二嫂还笑着对她说她果然有慧根,一点就透。
转眼过了两个多月,曹靖要与工部的几位同僚一起下江南巡视几处堤坝的修缮情况,约莫得两三个月后才能回来。
孟楠思帮他准备好行装,又备下了几副常用的药交给与他同行的亲随吴杉。
这次远行对曹靖而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不舍。临行前,他在房里抱着孟楠思吻了又吻,直到孟楠思催促他离开。
快两个月过去了,曹靖他们还没有回京。
孟楠思抚摸着自己稍稍隆起的小腹,低眸看着手中那个墨绿绣金的钱袋出神。
又是隆冬天气了,最近的夜里她倍觉寒冷,被窝里放了好几个汤婆子也依然感觉不到暖。
若是他在,多好。
他何时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