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了你表妹的不是,你骂我便骂我,你扯别人做什么?”范锐似乎是被刺中了痛处,一时脸红耳赤。
“不是因为她,你能变成现在这样?”卫瑨瞪着他抬高了嗓门。
“要吵上一边去,别妨碍我疗伤。”言轲拧紧了眉头,斜了他二人一眼。
两人同时住了声,各自将头偏向一旁,谁也不睬谁。
孟楠思静静立在凉亭内,目光悄悄从他们三人脸上掠过,不禁一阵窘迫。
只觉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侯府公子的什么秘闻,恨不得此刻会个什么隐身之法隐遁了去才好。
氛围如此僵了半晌,听得言轲不轻不重地开口:“还去回香楼么?”
“去啊!怎么不去?”范锐侧眸睨着卫瑨,气哼哼道,“说好了他做东的,我还等着狠狠宰他一顿呢,不去岂不便宜了他?”
卫瑨道:“你能喝多少,我奉陪到底。”
言轲垂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池面,唇角微扬。
过了几日,伏翎背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午睡醒来后,便趁着外面天气凉爽宜人,在庭院里来回闲步,活动筋骨。
刚走了两圈,抬眼间瞟见沁竹喜笑颜开地从前边院子过来,手里拿着个鼓鼓囊囊的纸封:“姑娘,你看!”
伏翎瞅了瞅她递到跟前来的物件:“这是什么?”
“赏银一百二十两。府尹大人亲自上门送来的。”沁竹笑答。
伏翎略觉惊讶:“结案的时候好像是听何司吏说会有奖赏,还以为也就每人一二十两罢了,没想到发这么多,看来咱们洛京府库还挺充裕。”
“不只是府衙赏的,还有圣上御批的。”沁竹道,“袁大人把采花大盗抓捕归案一事上奏朝廷,圣上听了龙颜大悦,便下旨拨白银五千两赏赐给于此案有功的人。
“听袁大人说姑娘你是功劳最大的,为此出了计策,还受了重伤,得的赏钱便最多。其他的刑房的人和捕头都是一百两,弓兵八十两,捕快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