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过后学里的课程有了变动,下午的骑射增多了。魏辰易心里苦,吃饭的时候偷偷向魏辰书抱怨,还想歪招要装病请假。魏辰书只笑,“是你嚷着冬狩,如今连骑射都不学了?那我看你也不必去,在王府里陪着王妃。”
魏辰易浑不在意:“我以前不学骑射也去过,我要去,我父王难道还不带我?”
魏辰书笑笑不说话,丢了筷子,去里头换衣服。魏辰易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问曹士淮:“三哥不是生气了吧?”
曹士淮瞧了瞧里屋的门,又瞧瞧白胖的世子,“三殿下不会同世子生气。恐怕是想着一会儿如何让世子跑马。”
魏辰易脸上一黑,一点食欲都没了。
这几日他们骑射课多,他大腿里的嫩肉磨得通红,他也不是怕痛,就是……
得,就是什么,魏辰易也接不上来了。
左右那装病请假的话只是玩笑,他若真干出这事儿,不止景王恐怕一贯疼他的景王妃也不会准许。
收拾妥帖,魏辰书一众去了马场。
原以为今日与往常差不多,却不想练到一半皇帝陛下带着皇太子来了。
马上的一众人跪地问安,谁也不敢抬头。凛帝今日心情颇好,“往日怎样今天还是怎样,太子也到了年纪,让他来看看。”
太子骑射有专门的师傅,上课均是分开的。
太子能看他们练习,他们却绝然看不了太子。
魏辰书瞧了瞧一身华贵的皇太子,见人软糯糯的一团,如同菩萨旁边的童子一样,与小五也无甚差别。
若说差别,也是有的。那双眼睛比小五要骄傲、得意许多。
许是凛帝来了,大皇子比往日更加用功。骑在马上一壶箭里有七八支都能中靶,有一两支还能正中靶心。凛帝见了龙心大悦,又看秦渊的骑射功夫。
秦渊坐在马上远远瞧着站在凛帝身后的魏辰书,犹豫片刻对凛帝道:“皇帝陛下,臣下往日都比不过大殿下,今日就不在陛下面前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