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晚上开完会,就徒步带着察猛和丧少一块奔着家里走去。
重都城破后,大部分的核心军官和士官老兵,都分到了房子,秦禹也没例外,他的家左侧挨着自治总会,右侧是师部新整编的警卫营,跟历战,齐麟,以及老李,老猫等人是邻居。
路上。
秦禹穿着将校呢大衣,背手看着略有些沉默的丧少,闲着没事儿问了一句:“南沪本地人啊?”
丧少一怔:“报告师长,我是南沪本地人。”
“呵呵。”秦禹一笑:“老叶说你是个不服天朝管的家伙,你怎么看着还有点拘谨呢?”
丧少挠了挠头:“那……那你不是团伙一把嘛?我看你还是有点紧张。”
“谁跟你是团伙啊?”察猛无语:“注意用词昂。”
“对对,是师长。”丧少立马点头。
秦禹眨眼看着他:“你家里没人了?”
“嗯。”丧少缓缓点头:“我妈好像是没钱治病,病死的,我爸是去区外修辐射区累死的。”
“他们没的时候,你多大啊?”秦禹问。
“福利院的人说我是两三岁,也没个准确的时间,我那时候太小,自己肯定是不记得了。”丧少低着头,淡淡的回道。
“你还在福利院呆过啊?!”
“嗯,在哪儿呆到了六岁,我就跑了。”
“跑啥啊?”秦禹有些疑惑:“福利院供吃供住,又能让你念书,这不挺好的吗?”
丧少听到秦禹问起福利院事儿,多少心里有点抵触,但还是低头叙述道:“在我眼里,其实福利院就跟监狱差不多,管理孩子的老师都是政f直聘的,吃公家饭,也没啥晋升前途,没耐性的很,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我的老师……不是老师,只要我们犯一点错误,就往死里打,在加上我那时候体格不好,平时还挨同龄孩子的欺负,我不想在哪儿呆,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