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听到这话,顿时眼神一亮:“那可太好了!”
“这事儿肯定不算完。”卢伟德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滴玲玲!”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卢伟德接通了电话:“喂?”
“卢总,在哪儿啊……?”一个中年带着哭腔问了一句。
卢伟德一怔:“干什么啊,怎么了?”
“卢总,我踏马要离职,我不在天成宝丰干了。那个老猫就是个傻B,我在利丰大厦门口刚要上车,他就找四五个人给我绑到了江面上,拿个渔网给我扔冰窟窿里……一直问我水里零下多少度……。”中年情绪崩溃:“我被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那个领头的跟我说,老猫让我回去反思,反思不明白,明天还找我当温度计。我CTM的,我去报警了,接警的是老猫小弟,说我恶意诬陷警务人员,还要拘我……卢总,我跟他们搞不起啊,这帮人太黑了,黑的白的有人,我再干下去,命都没了。”
卢伟德懵了,拿着电话一时无语。
“卢总,在哪儿都是赚钱,但在这儿要命啊!”中年一瘸一拐地奔着汽车走去,连连摇头说道:“天成宝丰在松江关系太硬了,我们跟他们整不起啊!刚才我媳妇给我打电话,也让我回燕北……。”
“不是,不要怕。”
“卢总,今天他还用渔网把我往冰窟窿里扔,明天可能网都没了。地面和警司穿一条裤子,我没了,连个伸冤的地方都没有。”中年彻底吓破胆了:“我是不干了,准备好叫新人过来,接手我的工作吧。”
说完,中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嘭!”
卢伟德气得浑身颤抖,甩着小分头,一下就把电话摔在了地上:“妈的,无耻!卑鄙!!”
“咣当!”
话音刚落,七八个人突兀间推门而进,领头一人穿着淡绿色的商业罪案调查司的制服,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谁叫卢伟德?”
卢伟德愣了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