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年闻言后,摸索着下巴,嘿嘿一笑。然后看着卓月那清澈的双眸,笑着问道:“有什么好处?”
卓月闻言后,白了他一眼,然后便淡淡的移开了目光。
一副你爱做不做的样子。
杨凤年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
看到这白裙女子,非但对自己丝毫不予理睬,反与身旁,这个破落的书生窃窃私语,一副郎情妾意的摸样。紫衣公子不由的心头火起,一股股浓浓的嫉妒怨恨之情,涌上了脑袋。
眼神闪烁着,紫衣公子将视线投在了杨凤年身上,打量了一番后,笑道:“看这位公子的衣着,似乎是秀才出生。不知这位兄台,又有佳句?”
一旁,杨家二少恰到好处的上前帮腔,瞥了杨凤年一眼后,一脸的鄙夷。然后点头哈腰的紫衣公子道:“嗨,他哪有什么才学,他不过是我家的一个私生子罢了。书呆子一个!”
此言一出,周围人群顿时皱眉,眼中满是复杂之色的看着杨家二少。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
但这位杨家二少,非但对自家兄弟不加于保护,反而还帮着外人冷言冷语的嘲讽。
作为青华县第一大商户的杨家,怎么生了这么个蠢人?
一旁,紫衣公子做出一副诧异的摸样,目光古怪的看看杨凤年,然后又惊讶道:“怎么可能,我听说杨家门严厉,怎会有私生子这等事情出现?”
杨二少闻言后,连忙解释道:“少爷有所不知啊,家主正气凛然,乃是青华县有口皆碑的人物。岂能做出这等事情。不过,这杨凤年的母亲,乃是不知羞耻的贱女。处心积虑的勾引我父亲。最后,竟心生歹意,用药将我父亲迷惑。如此才有了这贱种!”
说这话的时候,杨家二少一脸的鄙夷痛斥之色,慷慨激昂的摸样,仿佛是卫道的正人君子一般。
不过,他似乎高兴过了头。
浑然不觉,一旁,本是一脸温和笑容的杨凤年,那双平静的眼里,一闪而过的一抹凛冽的杀机。
紫衣公子闻言后,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摸样,不安道:“这等不知羞耻的女子,就是被浸了猪笼,凌迟处死也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