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瑞大笑起来，“你干嘛不说盗圣？”
“有区别吗？”童又又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偷就是偷，不能因为技巧高超就不是偷了吧。”
封瑞笑了起来，也无意争辩，“那不是盗圣更文雅一点吗？江洋大盗听起来少点品味。等等，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他说：“其实我们门派虽然早年是做那种生意起家，但现在很少会这样做了。”
“那现在做什么？”童又又顺着他的话问。
“买卖消息。”
封瑞唰的一下摇开扇子，端出一副贵气公子的模样，“这样的绝世轻功，来无影去无踪的，打探消息最方便了。一张天罗地网下去，所有人都是潜在客户，可比偷东西要轻松赚钱的多。”
童又又一边同意，一边猜测道：“那你的任务莫非就是要去打探什么消息？”
封瑞的脸马上垮下来，失望地说：“不是，”
“那是什么？”
“我和我那个师兄，本来说好了是搭档的，结果他丢下我自己跑了。他负责去探听消息，我呢则负责去偷东西。”
封瑞茫然地挠挠脑袋，“老实讲，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我偷什么东西，他们只说很重要，是件重宝。具体重要在哪我也不知道。”
童又又一只手撑着下巴，吐槽道：“说到底还是做了老本行。”
封瑞也是十分无奈，“师令难违呀，我有什么办法？”
童又又觉得好笑，问他：“那你不会连东西在哪都不知道吧？”
封瑞耸耸肩膀，说道：“也就缩了个范围，到底在哪还要接着查。”
“太难了。”他调出地图，移到京城的图标，放大，“他们说十有八九是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