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还没回复短信,庄慧月兴致勃勃的先帮她算了一笔。
“你这个赛季参加了两次国内赛,均排名第一,我记得暨u系列赛冠军最高有两万人民币,锦标赛我拿了四万,你估计有五万。”庄慧月抬头想了想:“国际赛我不记得了,好像只有几千美元。”
“对,青年组的分站赛前三才有奖金,进了总决赛的话都有。”司空夏在纸上写下美元的符号:“分站赛第一有两千美元,总决赛第二是五千美元。”
税前七千美元对不是举国运动体制的选手来说,估计只能补贴伙食费,毕竟定一套考斯滕都要两万美元起步。
但对她算是额外收入,兑人民币还有差不多五万元,就还算可以。
只是没想到对比起来,国内赛倒意外大方。
不算不知道,她这赛季的奖金林林总总竟然也有十几万。
“一起买个眼部按摩仪吧,我们可以交换着用!”庄慧月发出安利的邀请。
“不……”司空夏拒绝。
吃过科技发展迅速的红利,她连手上这台苹果3gs都要用到没法用的那一天才换,按摩仪什么的,医疗室免费蹭不好么。
“预约申请理疗也不麻烦呀,你整天买这个买那个,还是存点钱傍身。”司空夏不自觉说了一句老气秋横的话来。
“是——夏嬷嬷。”庄慧月搞怪的拖长声音应了,在瞪视下笑的东倒西歪:“没有啦,也就这赛季奖金我收着而已,花也花不了多少。”
笑闹时,柯芳芳回复了一条彩信,她把存折本页都拍了过来,总金额差不多有三十万,流水和估计的差不多。
自司空夏进入省队后,所有的工资、津贴、奖金都存在里面,累积起来还挺唬人的。
不过数目看似很多,但想想原主从三岁开始学习花滑,除了学习就是训练,一直到十一岁进入省队才被国家接过担子。
在这之前,也不知道花了父母多少个三十万了……
庄慧月突发奇想,一握拳就说道:“让我们把存折的金额翻一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