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情绪不知怎得就低落了,周泽清心里蓦地也很不是滋味,他环着周锦夕的光滑的后背,沙哑着问道:“姐姐,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几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答应我,以后都不会离开我好不好。”
可周锦夕就沉默着,也不回答他,心中满满的都是挣脱不了的无力感。
周泽清只能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担忧她身T长时间Sh着,特别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也只好在这沉寂的氛围中将俩人迅速清洗g净。
抱她到外间给她换衣服时,他坚持要亲自给她贴上卫生垫,周锦夕挣扎了一下,发现没用后,也就自暴自弃地任由他了。
在周泽清清理浴室之时,她略显茫然地躺倒在床上,思考起这段时间里俩人一起做过的那些无法被世人所接受的事。
好像除了第一次自己是真的没办法拒绝外,后来的几次自己都是清醒着的,怎么最后他们还是做了呢?
是第一次的事让自己的心里防线已经被击碎了?还是自己心里其实真的压根就没打算过拒绝?想想刚刚自己的态度,自己真的有坚定地推开他了吗?
她深入剖析了一遍自己的内心:
这么多年来,自己就只有他这一个弟弟可以算得上是亲人了,故而自己似乎始终担忧着,如果完全抗拒他超过限度的举动,感觉他好像就会从此离开了自己一样。
心里也因此好像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自行设置好了一个阀门。
每当触及到可能会失去他的事情,自己的底线就会一降再降,自己的抗拒就会开始摇摆,自己的三观就会受到动摇。
最后在半推半就之间,一次又一次地放纵他,任由他强迫自己,得到自己,而他得逞后,尝到了甜头,又会进一步变本加厉。
周锦夕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但也觉得自己是时候壮士断腕,和他严肃地谈一次了,否则后果只会越来越重,最后超出他们的掌控。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渐渐乱成了一团,就像缠起来的毛球一般,抬起手腕,挡了挡晃着眼睛生疼的灯光,她神sE复杂地盯着手腕上面还留着的被他握住时捏出来的痕迹。
这个瞬息之间,她猛然下定了决心,这种事是错误的,她不能再任由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了,得找个机会远离一下他,让两人都彼此冷静一下,再找个机会和他在网络上摊牌。
--在现实中两人见着面谈论的话,周锦夕相信自己肯定拿不出勇气,况且更为可能话还没说完,就被生气的他直接以X为行,g脆利落地堵住自己的话,事后顶多再撒撒娇,自己就对他没办法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还是低估了周泽清想要得到她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