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我们大家一起举杯!”白夫人道。
四人一同举杯站起,地上的小白老虎也急急忙忙挥着爪子站起,喵嗷喵嗷地想要阻止钟樾。
但四人已经碰过杯,钟樾像另外三人一般,将杯中的粉色液体一饮而尽。
这种所谓“果酒”确实很甜,从舌尖到喉咙都有清凉的感觉,因为带有气泡,淌过口腔时还留下了微不足道的痒。
钟樾从来没喝过这样的“酒”。
这顿饭持续的时间很长,钟樾坐在位置上,感觉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朦胧而璀璨。
他伸了伸手,没能够着那些闪闪发亮的小玻璃块。
“钟师傅?…钟师傅,该走啦,你是喝醉了吗?”
席间有人喊他,钟樾听见了,却有几分茫然,他没搞清楚是谁在喊他。
“儿啊,你看他那样子,迷迷糊糊的,干脆你开车把他送回去吧。”
“没想到他真的不能喝酒…”
钟樾靠在椅背上,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这种感觉十分久违,让他觉得极其舒适。
小白老虎只觉得没眼看,急忙跳上了钟樾的大腿,拼命用前爪扇他身体。
然而钟樾一直没有动静,直到来了个人,站在他身边,喊他。
“钟师傅,我把你送回家去。”白鹭说。
钟樾转过头,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白鹭没有办法,伸手去拉他,在管家的帮助下将钟樾架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