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王，我没丢人吧？”
王文定没来由的鼻子一酸，咬着牙根道：“没丢！长脸！长了大脸了！”
叶谨木然的点点头：“那好，我累了，先睡会儿。”
王文定一惊：“不行！不能睡！等到了医院再说！”
叶谨的声音越来越轻：“一会儿，就一会儿……”
精神的紧张和身体的疲惫让叶谨彻底昏死了过去。
“叶谨！”
“叶谨！！！”
“……”
……
叶谨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很多穿着留着辫子头的老人围着他。
有人提着丈二的白蜡杆子，有人嘴里吧嗒着烟袋锅，有人托着鸟笼子，有人手里转着保定铁球，有人摇着蒲扇。
这些老人无一例外都在对着他笑。
正当当叶谨想开口问好的时候，忽然平地起风，这几个老人被风一吹，便化作数道青烟，袅袅散去。
叶谨豁然睁开眼睛，却是看到了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一圈导轨和输液袋。
医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