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花头在杨毅云眼中就是这等的列子,他十五岁出来混,是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如今呢?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而且是有名堂的混混头子,手下有人有钱,能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不要命?
杨毅云是不信的。
看着花头阴狠的眼神,杨毅云笑意更甚,猛然抬脚踩在了花头另一条小腿上。
“咔嚓~”
“啊~”
花头杀猪一般的惨叫。
但是杨毅云还没完,顺手抓起了茶几上一个红酒瓶,对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碰~”
红酒瓶在花头的脑袋上碎裂,花头的脑袋也被开瓢。
随即杨毅云将手中半截锋利的酒瓶慢慢搭在了花头的脖子上,再次笑眯眯道:“花头我听过你,你的确很威风,听说在花湖区这一带你罩着很多夜场,干的就是逼良为娼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我们学校就有好几个被你拉下水的学生,知不知道你特么毁灭了人家一生。
连这一带的学生都不放过,你呀,出门没被车撞死还能活着,已经超了生死簿上的信用额,天不开眼收拾你,没道理,你说我敢不敢在你脖子上捅个血洞出来?然后给你一杯人血红酒尝尝?”
“当当当~”
花头头上的血液流在了脸上,一脸的惨白之色,牙齿当当当的作响,果然和杨毅云想的一样,他还是很怕死的。
“兄弟……哦不,云哥……爷,高抬贵手,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也是拿人钱财办事,阮文浩给了我二万买你……那啥,我全给你,求兄弟放过我。”花头终于怂了,出口求绕。
不过他也没办法,杨毅云手中锋利的玻璃酒瓶顶在他脖子上已经滑坡了皮肤,侵透出了血液,再加刚刚被杨毅云踩断了另一条腿,脑袋开了瓢,他已经怕了,对杨毅云的狠辣惧怕了,泄了全身的气,也算是正常。
“嘿嘿,花头先不说钱,我就问你怕不怕死?老实回到我要印证心中所想,回头写毕业论文。”杨毅云手里的半截酒瓶依旧顶在花头的脖子上没拿开,一脸认真的问花头。
此刻的花头内心已经崩溃,他看着杨毅云认真问话的样子,感觉杨毅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