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与曹诚英的恋情最后是无果而终。
无论如何,胡适还是与江冬秀最终厮守了一生。“胡适的小脚夫人”也因此而列入民国史上的“七大奇事之一”。
在胡适的劝解下,曹诚英堕了胎,后在胡适的帮助下她去了美国留学,入读胡适当年读过的康奈尔大学农学院。
这之后,胡适写过很多若隐若现的爱情诗,说明他对曹诚英并未忘情。而曹诚英后来曾经有过两次恋爱,但都未成功。
曹诚英离世前,曾立下遗嘱,表示她死后要葬到老家绩西旺川村的路口。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条路,正是胡适回老屋的必经之路。
也许,生前已无音讯,死后她还希望能有机会再看胡适一眼吧!足见其用情之深。
胡适回北京后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加上女儿素斐病重,两次病危,继侄儿胡思永之后,另一个侄儿胡思聪也不幸天折。胡思永去世时只有二十岁,胡适与这两个侄儿感情很深,他们的早逝对胡适的打击很大。
再加上对曹诚英的歉疚,以及爱又不能爱,忘又不能忘的折磨,1924年是胡适心情很糟的一年,当年的日记只记到1月27日。他在《一九二四年的年谱》中说:“今年真是糊里糊涂地过去了。教了一学期的书,此外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泰戈尔应北京大学之邀来华讲学并访问。1924年4月12日他抵达上海,23日乘火车抵达北京前门车站,梁启超、蔡元培、胡适、梁漱溟、辜鸿铭等前往车站迎接,遂下榻北京饭店。
5月1日晚,泰戈尔为清华师生做了演讲,地点在大礼堂,徐志摩担任翻译。泰戈尔凭自己敏捷的才思、真挚的情感,让清华师生大饱耳福。他表示自己到中国“如归故乡,至为愉快……华人审美之观念极深,虽极微细之物,均含有美术,是以多处均感其美。”
首次演讲,泰戈尔并没有准备,一气呵成、诗意盎然,带给人强大的精神触动。他在演讲中歌颂美与纯真,呼吁清华同学要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人类的文明正等着一个伟大的圆满,等着她的灵魂的纯美的表现。这是你们的责任,你们应得在这个方向里尽你们的贡献。”
5月3日晚,清华学校学生会召开全体学生大会,欢迎泰戈尔。当泰戈尔步入大礼堂时,全体同学起立致敬。落座后,首先由学生会干事部主.席致开会辞。接着,同学们唱校歌。会上,同学们还表演哑剧、国乐、昆曲等节目。泰戈尔对国乐表现出浓厚兴趣,一曲完毕后,意犹未尽,又请同学们加奏了一曲。
此后的几天时间,泰戈尔多次接受了同学们的采访。同学们不但领略了泰戈尔的诗人和哲人的风采,还就很多社会、人生问题,与泰戈尔进行了交流。
在京期间,泰戈尔曾到法源寺观赏丁香,到小汤山感受汤泉沐浴,到故宫游览,在史家胡同拜会各界名流,在开明戏院看梅兰芳的京剧《洛神》。
泰戈尔回国后,于1925年将在华演讲结集出版,名为《在中国的谈话》。其中第三部分“与学生的谈话”,主要是他在清华学校的讲演,反映出诗人对美丽的清华园、对热情好客的清华师生深刻的印象。
泰戈尔在华期间,胡适与其常有接触。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1861年5月7日—1941年8月7日,印度诗人、文学家、社会活动家、哲学家,印度伟大的爱国者。代表作有《吉檀迦利》《飞鸟集》《眼中沙》《四个人》《家庭与世界》《园丁集》《新月集》《最后的诗篇》《戈拉》《文明的危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