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深深地敲打着，一下一下，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脑袋。
呼吸越来越困难，脖子似是被什么人狠狠地掐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苗苗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的哭声响起，他和刘子木无声的走了出去。
将空间留给了季慕寒和穆然两个人。
季慕寒还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穆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流逝。
“皇兄……”穆然低低的呼唤着。
季慕寒连忙回神，他坐在穆然的床边，唇角崩成了一条直线。
穆然低低的笑了笑。
明白他这个样子，是以为他爱上了别人。
穆然轻轻地一笑，红色的血液却控制不住的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季慕寒刚刚还维持的镇定，一下子变了。
他指尖颤抖的抹去了穆然唇角的血渍：“小言，你说过……要陪皇兄一辈子的。”
穆然苍白无力地双手猛地攥住季慕寒胳膊处的衣襟，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在季慕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穆然的唇猛地盖住了他淡薄的唇。
穆然被血染红的唇，微微张了张，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无声的吐出了几个字：“我爱你。”
下一秒，穆然整个人的就像时灵魂被抽离了一样，身体瞬间瘫软无力的跌在了季慕寒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