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假如有一日,他自己不能尽到责,岂不是耽误别人?想到此,陈炼又一次至酷再三。
来到水池边,祖师第一句话,便来得惊奇,“妖王,你怎么已沦落到如此?”
祖师那慧心的调侃,委实妖王尴尬不已。
“你个杂毛,还没死?把上清青气拿来,我让你永不老去。”
“哈哈哈,你跟万年前一个样子。我倒觉得这幅老态没什么不好,也让我看透了许多东西。”
“呵,跟我你还装深沉,这么多小辈,你就不觉得害臊?”
祖师没有继续调侃,装作没听到。随后问向陈炼,“你的清气诀,学的如何?”
陈炼有些谦虚道,“尚可。”
祖师一乐,虽没有下文,但却撇了一眼乐曦,让她带去,先做歇息,已缓和下疲惫,等明日再说。
神识中,贱鼠寸步不离。可即便如此,恢复显然缓慢至极。将将几个时辰过去,除了精魂所发出的光,比之耀眼了几分,分毫没其他变化。
好在妖王苦口婆心,也算让它有些淡定。
见贱鼠又一次带着血灰二缺二。陈炼好奇,“妖王,你到底跟它说了什么,让它恢复得如此之快?”
一脸嬉笑,“我跟它说,等猫妖恢复,保证我不抢便是。”
陈炼两眼直翻,居然没一点不猥琐的时候。这得多恶心,才能有如此大的保证?
在青山的另一头,此刻,辰道咬牙切齿,那茶几、花瓶乱扔一气。这股气实在难消。
原因无他,对他来说,乐曦是他心中的珍珠,而今次之事,又因祖师的搀和,把自己打入了无尽的尴尬。
掌门已有所提醒,“若是在肆意妄为,度君子之腹,恐今后的地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