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雪却没那个功夫，虽然她此刻都有些不敢抬头，生怕看到陈炼，自己神情有些失态。但她还是尽可能冷静地去看下方到底是什么。
首先，下方跟这层开始时候的黑形成了显明的对比。下面那层是全白。其次，下面这层的白，并不是什么云。
唐雪丢下去个东西，发现那白色是一种液体。
最后就是，这些白色的东西貌似源源不断地流向中心的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刚好是流向中间主殿的下方。至于之后流到什么地方，谁也不晓得。
陈炼看了看，实在有些不解，“若是这下方的液体不是什么毒，或者什么腐蚀性的，要不我先下去？说不定是什么牛奶浴？”
唐雪明白陈炼的话是开玩笑。可她这会儿哪有什么心情？于是道，“好了，下面这层的高度跟这层差不多，这次我们借着边缘慢慢爬下去，到了接近的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后者没有什么反驳的空间，也是看在对方似乎心中烦闷的样子。于是跟着她从台阶壁上，一点点地攀爬下去。
好在这台阶是用岩石做的，不然两人还真有些难度。
两人并没有什么绳子，完全是靠手中的兵器。其实有些为难在于，唐雪并不擅长干这个。因为她的兵器不但过长，而且她似乎也从没有这般训练过。
因此不得已，陈炼先下去。只是有时候，因为唐雪攀爬的时候，因为不擅长，搞得很紧张。所以陈炼不得已，还得抬头看过去。这一瞧，就让唐雪有些不自在了。
倒不是说看不得，只是那个反应，让陈炼感觉实在有些别扭。
你要说担心走光。可穿裤子怕什么？你要说担心看，但看起来似乎意见也不大。但要说意见不大，可每次不小心看过去，又要被她呵斥。女人，实在是一种极其难以理解的动物。
直到陈炼即将触及液体表面的时候。“等等，到了，你先别动，我用东西试试。”
陈炼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刀。当然这种刀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陈炼过往收的一些废铜烂铁。
没想到唐雪也是有些嘲讽道，“你这么穷吗？这种东西都放自己戒指里？”
陈炼耸了下肩，“没办法，人要吃饭，很多时候不得已，在街上需要摆摊！对了，我还会胸口碎大石，赚钱可苦了。”
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唐雪想笑，可又不敢，生怕自己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