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见孙六到了,一拍惊堂木。
“升堂!”
“威武!”
“大人,孙德州已带到。”钱虎上前,指着地上的孙六。
江管事恭敬作揖,“小人孙府管事江冲,我家六少爷前两日被歹人所害,至今只能卧床,无法向大人行礼,望大人体谅。”
白歹人负手而立,面色冷清,看都未看一眼,无视的很是彻底。
“准。孙德州,本官问你,何音状告你两日前在东街公然强迫她,欲绑其回家,可有其事?”
公堂孙六熟悉的很,自己被当犯人审还是头一遭,难免有些紧张。况且这黑心城守与他有仇,当真会治他的罪。
孙六下意识咽了口水,可一想到他祖母与祖父,还有京城里的爹,宫里的妹妹,又底气足了起来。
他吊着眼睛,几分猖狂的回话。
“本公子未做过。”
他话罢,眼睛一转。
“本公子只是想请何姑娘赴个宴。未曾想他们便动起手来。我还未告他们将我打成重伤,他们倒恶人先告状!哼,城守大人,我要告他们,当街行凶,打伤我与我家仆从!”
孙六歪理力争,说的起劲。只他声音虚弱,无甚气势。
宋杳在一旁观赏的津津有味,阿灰面无表情的斜了斜他。只燕婉瞪着大眼睛,一副未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这登徒子!忒不要脸!”
燕婉气呼呼的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