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秒钟,我脑袋嗡嗡作响,身子骨一软瘫倒下来,神智开始陷入混乱,挣扎想往树下攀爬,脑袋又是一震,眼睛上抬,就见自己的脑颅被贯穿了,女人五个锋利的指甲,直直击穿我的额头,印堂如泉水般飙血,浸染自己的脸庞,将自己的视线淹没。
……
……
等我醒来时,旁边的邱子健在一个劲着急呼唤,睁开眼,发现还是在老树上方,我一脸迷茫说道,“老邱,我怎么没死?”
女人的指甲,可是割破我脑颅,脑浆都被她搅碎。
就这样我还没死?
“死个屁啊!老崔,你在搞什么飞机?”邱子健牢骚喊道,“不就是一件挂在树上的女人破衣服,你说你怕什么?还差点从树上跌落下来,要不是我及时上来,从这么高摔下去,你还有命活吗?”
一件破衣服?
不是吧?
我刚才可是亲眼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我的小腿也被她咬了一块。
心惊之下,我连忙看向自己的右腿,有个伤口,不过是被锋利树杈挫伤的痕迹,又摸了摸额头,头皮哪有破裂,就是撞了一下,鼓起一个包。
“娘的!”我站起身说道,“怎么就出现幻觉了?”
“现在是日落傍晚时分,昼夜交替的节点,天地阴生阳消,出现幻觉很正常。”邱子健这家伙故作一副长者前辈的神态说着。
我没理会他,看似观察旁边的女人破衣裳。
一件绿色衣服,从上边的纹饰判断,不是古代,是现代女人的衣服。
“诶呦……啊啊……”
突然的声音飘曳起,吓得我和邱子健一阵神情变色,确信是关老六的求救声后,我们才松了口气,扒拉开一片茂密树丛,终于找到树洞口子。